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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重生之言哥儿(30)

作者:铲屎官兔 时间:2017-12-25 10:02 标签:种田文 生子 重生 布衣生活

  “百户什么?我是总旗。”“总旗”见挡在前面的这个人,很是不高兴,瞪着眼睛道。
  那镖师赶紧笑着解释道:“这位是我们镖局的副镖头,敢问总旗在哪位百户下效力?”
  北行的路程已经过了十之七八,商队离北疆已经不远,北疆本就是边防要地,不只一卫,每一卫下又有五个千户所,每个千户所下又有十个百户所,每个百户所又有两个总旗。
  这方圆几百里之内,便是百户也有几百人,那“总旗”随便说上一个,谁又能对得上呢?
  沈子墨的目的也不是问出他们为谁效力,只是想拖住这些人,不让他们接近商队。
  听到问题,那“总旗”便犹豫了,他又不是真的官兵,怎么会知道总旗都有谁,可是若他答不出,引得镖师怀疑,计划便要落空了。
  思索片刻,那“总旗”怒目圆睁,道:“你管我在哪个百户下面效力……”他的话才露出了音,便听他身后有人喊道:“敢对总旗大人不敬,兄弟们上啊!”
  顷刻间,着戎装的三十人便一哄而上,两伙人终是兵戎相见了。
  官道本也不宽敞,又停着一排车,轰然冲进来的人群惊了不少马匹,骑在马上的镖师们早已下马,地方太窄,若是骑在惊马上更是没有胜算。
  离得近的镖师,都往前去迎人,保护赶车的人和货物。
  听到前头的喊杀声,心中害怕,方言掀开布帘,露出一条缝隙,看见守在一旁的乔楚,心中稍安,问道:“前头怎得了?”
  乔楚看着前头的混乱,眉头微皱,道:“打起来了,”又转头看了看方言,“你不要出来,危险。”
  这声“危险”才出口便应验了。
  只听前头忽然响起一声唿哨,原本平整的雪地中,竟然爬出了许多人。
  越往北越冷,下的雪也越厚,前路本就白茫茫一片,又赶上今日飘雪,谁也没料到这雪下面竟然藏了人。
  这些人头上有帽,颈上有围巾,便是手上也有些布巾似的东西包裹着,只露着脸在外面。
  唿哨声一起,又增加了二三十个劫匪,原本安静的后半个商队,也乱了起来。
  只见商队前头,沈子墨刚刚一脚踹飞一个劫匪,又闪身躲开后面斜挥过来的刀,场面甚是危险。
  冬天棉衣厚实,雪地又柔软,他刚一拳正中后面那人的下颌,之前倒下的那个人又摇摇晃晃站起了来,拿着枪又往上冲。
  镖师们虽然英勇,但匪们也是不要命的,前头打在一起的镖师、劫匪多少都受了些伤。
  谢家赶车的人不少,但手中没有武器。有胆大的,便挥着马鞭,边打边跑,有胆小的则偷偷地攀在车下的横梁上,任马匹受惊、粮车晃荡,也不出来。
  方言雇的人也是良莠不齐,更有甚者已经顺着原路跑了。
  郑大宝本在队伍后半部分跟着,刚刚前头乱起来时,他便往前走,谁知还没走到中间,便被突然跃起的人吓了一跳,赶紧取下背上的弓箭,搭弓射箭,不过一息的功夫,便射中了面前几米处一人的腿。
  郑大宝是个猎户,猎杀动物是一把好手,但他没杀过人,见那略有些僵硬的人时,他第一反应是射前胸,却还是犹豫了一下,一箭射中了那人的右腿。
  那劫匪真是见过血的,此时腿上中了一箭,却不停,竟又挥刀往前冲,待又被射中左腿时,才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收拾了一个人之后,郑大宝仍想去寻方言,奈何这时有些马已经横了过来,挡了道,边上又有人在厮杀,躲着前行甚是麻烦。
  若说此时最安全的地方,当属中间的马车,只见乔楚身着白衣,手握皮鞭,有人举着刀冲过来,他便一鞭缠住那人持刀的手,拉到近前,再抬起一脚踢飞出去。
  方言撩起车窗上的厚帘,便见那人在空中飞了一丈多,才落了地,竟然一时爬不起来。
  对比前几日赌博时的不正经,此时的乔楚甚是可靠。
  见这边无事,伸出头看了看,也看不见郑大宝。方言便又从另一个车窗往外看,见车旁没人,他便大着胆子伸出头去,往后看。
  一片混乱中,他准确的找到了郑大宝。
  郑大宝正有惊无险的往这边跑,许是看到了方言,郑大宝便多看了这边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不远处打起来的两人,挑掉的刀,竟然冲着他的脸飞了过去。
  方言“啊!”的一声,郑大宝险险躲过“暗器”,只余脸上一条血线。
  乔楚的皮鞭不知是用了什么材质,便是冬日里也没有失了灵活,听见方言的叫声,他转头问道:“怎么了?”
  方言见郑大宝遇险,哪还能坐等,不顾车内谢管家的劝阻,自车的另一边下去,便往郑大宝那里跑。
  “方言你回来!”听到谢管家的喊声,乔楚略有些烦躁,他挥出一鞭打在围过来的一人脸上,卷过那人手中的枪,另一只手接过,枪尖向前,扎入那人腹中,便赶紧去追方言。
  这厢郑大宝被个刀划了脸,便生出了紧张,再也不敢走思,加倍小心的往前走,待他听见方言的声音时,抬头看过去时,心脏都忘记跳了。
  只见两丈外,方言正往他跟前跑,斜里冲出了一个个子不高的汉子,手里拿着把刀,对着方言便要看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郑大宝跑出平生最快的速度,去撞开了方言,他自己却被刀砍中了后背,虽然没感觉多疼,但想到这一下是要砍方言的,他便怒火中烧。
  身子稍微顿了一下,他便就势向前滚了一圈,待那人没反应过来砍第二刀时,回身将手中的弓掷了出去,趁那人躲闪时,便上前一脚踢飞他的刀,与之肉搏起来。
  这边被郑大宝撞开的方言,还没扑到地上,便被乔楚一鞭卷了回去,屁股上挨了一脚。虽然乔楚这一脚没用什么力气,但方言心中又惊又愧,也只能受着。
  方言被乔楚拖回时,郑大宝已与那人滚到了地上,被人压着,脸上吃了两拳。毕竟是打过老虎的,心中又有火气,郑大宝挥拳砸向那人下颌,趁他闪躲之际将人甩到一旁,骑上去便揍。
  被乔楚勾起后领拎起来的时候,郑大宝还挥着拳,身体腾空时他还补了一脚。
  说乔楚是天生神力一点都不夸张,一百多斤的汉子,他一只手就能拎起来。
  见郑大宝站定了还想往上冲,乔楚道:“莫打了,再打就死了。”
  白日带着兵器劫道的劫匪,乔楚没少见,律法规定劫掠财物是死罪,所以路上杀了劫匪也没甚严重后果。
  乔楚杀过人,他是镖师,迫于生计,不得不杀,但郑大宝与他不同,见如此激动的郑大宝,乔楚突然有些犹豫,该不该让个无辜的人进镖局?
  听见他的话,郑大宝才清醒过来,看着躺在地上,脸上一片血红的劫匪,他微微有些颤抖地问道:“可死了?”
  不知何时四周已没了喊杀声,一切竟然就这么结束了,一个镖师上去摸了摸劫匪的脖颈,道:“皮糙肉厚,死不了。”
  郑大宝这才心内稍安。
  近六十人的劫匪,死了五个,重伤俘虏了十几个,剩下的便都跑了。
  商队这边倒还算幸运,没有人死,当然方言先头雇的人跑了两个。
  镖师们分头去整理货物、查看人马。
  谢管家也下了马车,去看谢家人马的状况。此时车上只有方言和郑大宝二人,郑大宝身上受了伤,方言心中愧疚,给他上药时,眼眶通红。
  乔楚去了队伍的前面,见沈子墨无事,便凑到跟前去抓着他的袖子,道:“郑大宝可吓人呢,差点把人给打死了。”
  沈子墨虽然板着一张脸,眼中却带着柔情,这个人只在自己面前才会如此,卸下所有的防备,对着自己撒娇,嘟着嘴说话的样子如年轻时一样可爱。
  沈子墨握上他的手道:“不怕,有我在。他那么可怕,你可还要邀他入镖局?”
  提到这个,乔楚便面露难色,低头道:“我再考虑考虑。”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商队便整顿好了,那些被绳子栓成一串的劫匪也审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没有申请到榜单,我是一只受了伤的兔子,决定10章左右完结...
  _(:зゝ∠)_谁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ㄒoㄒ)/~~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老天的心情,非常人能懂,许是看了场热闹,心中高兴,这会儿雪下的小了很多。
  商队自是耽搁不起,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又上路。
  郑大宝的伤并不严重,换了件衣服,上了药,他便下了马车,毕竟跑了两个人,总要有人赶车才行。
  方言也想去赶车,却被众人拦下,哥儿本就体弱,外面北风呼啸,冻出个好歹也只会拖慢商队的行程,最后还是一个镖师顶上了赶车的位置。
  坐在马车中,三人不复前几日的轻松恣意,均面色凝重。
  去年郑大宝受伤的时候,方言没有看见,后来又听他轻描淡写,便也没怎么担心。
  今日身临其境,看着飞起的刀从他面上划过,方言觉得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歹人如此,猛兽也不遑多让。
  方言陷入沉思,他不想再让郑大宝涉险。
  夜幕虽降,白雪却使四周亮了起来,酉时正,商队终于到了村落,寻了个住处。
  这一夜商队的人们早早的歇下了,乔楚的屋子里仍亮着灯。
  乔楚和沈子墨坐在桌边的凳子上,面前不远处则站了两个人。
  乔楚看着其中一人,问道:“损失如何?”
  此时的石六已不复爽朗恣意之气,面带严肃,微微皱眉,道:“回总镖头,商队的人无大碍,都是些轻伤,倒是运货的马匹伤了近十匹,今日虽然坚持到了镇上,但往后的路估计便不行了。”
  闻言,乔楚皱着眉点了点头,保护财物是镖局的职责,如今伤了马匹恐会拖慢行程,路上多一日,便多一分危险。
  坐在一旁的沈子墨倒了杯热茶递给乔楚,见他喝了,才看着石六道:“劫匪。”
  “说是附近的帮派,成立的时间也不长,里面有几个各自为政的小头目,本来没甚作为,”石六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二人的脸色,若真是没甚作为也不敢青天白日里抢商队。
  顿了顿,石六继续道:“据说年初有个小先生加入了帮派,他给头目们出了个点子,收留了不少逃兵,又掳了几个哥儿、女人,照着戎装做衣裳,头目们便轮番带着人装作官兵抢劫。”
  服兵役的人,虽然分了田,却也要每日训练,若是家中有人还好,可以帮着种田,若是家中无人,生活自然劳累,若是赶上战事,更是苦不堪言,所以每年都会有逃兵。
  “祸害。”沈子墨听了石六的话,总结道。
  “可是要兄弟们前去剿匪?俘虏的劫匪还关在柴房,刚好可以带路。”石六道。
  石六还当自己是官兵呢!都服役结束好几年了,仍然一身正气,让乔楚嘴角直抽,他就是个开镖局的,可没打算替朝廷办事。
  这些年走南闯北,路上的劫匪多少都会给乔远镖局些面子,或是收些银钱意思意思,交个朋友,或是遇到想比武的,打上一场,像今日这种抱着杀人越货心思的,还真不太多。
  虽说无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乔楚却不能不顾及商队,想了想,他道:“将这些人带上,交给官家人解决吧,咱们还需赶路,停不得。”说罢,摆了摆手。
  石六出去之后,乔楚沉下脸,看着剩下的那个镖师,道:“有何发现?”
  这镖师正是今日传话的那一个,细看这人要比一般的汉子稍瘦弱些,左手的指头也缺了两根,却不是新伤。
  这镖师姓乔,行十二,乃是乔楚的远房亲戚,比乔楚稍大一些。
  二人自小熟识,乔楚还因他爹纳妾之事,打过乔十二的爹,那之后二人又打过一架,乔十二哭着回了家之后,不久便去参军了。
  他服完兵役回家,虽然断了两根指头,却磨练出了侦查的本事,被乔楚揍了一顿,心不甘情不愿的进了镖局。
  镖师运镖总要有人,去前面查探道路,乔十二便专司此事,但今日因他疏漏,损失不小,他皱眉道:“今日是我的过错,没有发现……”
  乔楚一拍桌子,扬了扬下巴,面带不耐,道:“说重点!”
  “劫匪藏的地方,每一处,土中都有坑,冬日里挖坑不容易,应是早就计划好的,又赶上今日下雪,想来不是巧合。”乔十二道。
  想是行程暴露,有人早就计划好要截他们,只是不知这些人的目标到底是人还是物,点了点头,示意乔十二下去。
  若是只藏人,乔十二不可能发现不了,藏了人又落雪,北风一吹掩了痕迹,可见对方早已算到今日会下雪。
  再者,劫匪没有寻找特定的人,更没有冲着贵重的物件抢了就跑,又不像是有什么其他目的。
  越想越疑惑,乔楚便索性不想了,与沈子墨和衣而眠。
  一夜无梦,第二日一早雪是不下了,地上的积雪却厚实得很。
  寒冬腊月,雪不会化,商队耽误不起,将镖师的马让了几匹给粮车,商队便再次出发了。
  经昨日一事,商队的人都提心吊胆,但接下来的路上再未遇见劫匪。
  待距北疆不足五十里的地方,迎面遇到一队官兵。
  头前二人骑在马上,见沈子墨便抱拳唤了声“副镖头”,显然是认识的,三人客气了一会儿,官兵便帮着商队开路,往北疆而去。
  北疆是位于边境的一座城池,交了公文,由守城的官兵挨个车查看过,才准许进入城内。
  商队一路行到都司卫所才停了下来。
  方言跟在谢管家身后下了车,便见卫所门前站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汉子,竟然是双生子!
  二人都穿着戎装,一看便是武将。
  双生子见到来人,笑着唤人, “乔总镖头、谢管家。” 声音竟也是重合的。
  见了双生子,乔楚甚是高兴,围着两人转来转去,指着左边的一个道:“这个是哥哥!”
  二人的脸一下子便垮了下来,左边的那个皱眉问道:“怎得又猜出来了?”
  方言也有些奇怪,明明长得一模一样,便是穿着、武器、站姿也看不出差别来,到底哪里不一样?
  乔楚笑着摇头,也不回答,每次见这二人他都要猜上一猜,次次都能猜对,自然是有秘诀的,只不过说出来便不灵了。
  谢管家嘴角带笑,眼中满是慈爱,唤道:“二少爷、三少爷。”
  原来这二人竟是谢府的公子,虽然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但二人自小便在北疆长大,没有府城贵公子的样子,却染了一身当兵的气势。
  见二人看过来,谢管家又指了指方言,介绍道:“这位便是方言。”
  方言哪知道这二人是谁,这会听到谢管家提到自己,便跟着唤道:“二少爷、三少爷。”
  “莫要这么客气,你是我娘的徒弟,便是我的弟弟,唤我哥哥便好。”站在右边的弟弟道,他只比哥哥晚出生几息的功夫,却得当一辈子的弟弟,心中甚是不平,这会儿见个比自己还小的,赶紧占上便宜。
  方言震惊的看着二人,竟然是婉娘的儿子!
  又客套了一会儿,方言便同谢管家一起去交了粮,乔楚则带着镖师们先行去了客栈休息。
  方言运来的四百石粮,虽然路上损失了一些,仍换到了一百二引盐。
  待下午忙完,往客栈走时,方言才看到,北疆并不小,却比繁华的府城差多了。街边虽有店铺,却不甚热闹,街上的行人穿的也都是粗布衣裳,那些忙碌的身影,竟有些凄凉之感。
  待吃罢晚饭,便有四人常服打扮,来到客栈。
  四人刚进了谢管家的房内,还未客套完,便听见有人敲门。
  乔楚站在门外,控制着力道,边敲门边道:“史青书,我看见你了,你快点把门开开。”
  闻言,屋内三十多岁的汉子笑着摇了摇头,走到门边将门打开,看着来人,一揖道:“乔兄、沈兄好久不见。”
  沈子墨本想回上一礼,却被乔楚握住了手,拉进房内,还边道:“咱们受得起他这一礼,莫要回,不会折寿的。”
  见二人这样,史青书也不生气,只笑着将门关上。
  此时房中有七个人,除了谢管家、乔楚和沈子墨外,便是今日的那对双生子,剩下的二人,一个是刚刚开门的人,这人虽然是个汉子,身高近六尺,却有些瘦弱。
  另外一个则穿着戴帽兜的斗篷,这会儿摘了帽子,竟是个漂亮的汉子!仔细看他眉间确实没有孕痣,可长相却要比一般哥儿漂亮许多。
  待几人坐定,便谈起了正事,从北疆局势到谢府生意,从粮食收成到路遇劫匪。
  正事说完,史青书看着谢老爷的书信,那穿斗篷的汉子,终于忍不住道:“那方言人在哪里?”
  将知道的消息告知史青书,便没有乔楚什么事儿了,他一个镖师,自然不想掺和剿匪的事,这会儿听见那人问,便道:“我去叫他来。”说着,便拉上沈子墨出了屋。
  郑大宝赶了两日的车,今日终于将粮交了上去,心中放松,便有些乏了,本想与方言做些快乐的事解解乏,谁知竟有那没眼力的,来敲门。
  乔楚站在门外,将门敲的砰砰响,道:“言哥儿,有人想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乔楚我也喜欢,怎么办?!
  _(:зゝ∠)_兔作者持续受到没有榜单的负面buff的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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