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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重生之言哥儿(8)

作者:铲屎官兔 时间:2017-12-25 10:02 标签:种田文 生子 重生 布衣生活

  方言去送鱼的路上,遇见了几个唠闲嗑的村民。
  见了方言,有人问:“言哥儿,这是哪里钓的鱼啊?”
  “村子西南边的河里。”
  “呦,这都结了冰了还有鱼呢?”
  “恩,有的,这不就是吗。”
  又有人问:“言哥儿,你家这几天可是来了亲戚?”
  “算是吧!”
  ……
  见方言走了,几个人又有了新谈资。
  一个人道:“如今入冬了,还有鱼呢?”
  又一个人道:“你没见言哥儿刚拿着吗!”
  另一个人道:“我刚看见一个人比言哥儿高上不少,挑着两个木桶。”
  “两木桶?那么多!”
  “什么人?莫不是言哥儿的亲戚?”
  “我看没准是跟言哥儿定了亲的,昨日好似还帮着砍了柴。”
  “还有这事?”
  ……
  且不说方言送了鱼说了些客套话。
  这一晚方家的饭桌上多了条小鱼,鱼汤、鱼头都给了方老二,方言挑着鱼刺慢慢的吃着,有许久没有吃过鱼了。
  而宝哥儿竟然没有吃鱼,他的原话是“吃腻了,看着没胃口,给我多盛两碗饭,我想吃菜。”
  想着宝哥儿竟然不爱吃鱼,方言满足的吃了半条,剩下半条方老二半推半就的吃了。
  第二日,除了腌鱼干的小鱼外,尚有十八条鱼,秋末的鱼刚攒完膘,还很肥,最大的有七、八斤,小的也有三、四斤。
  待二人挑着鱼到了县城,摆在地上不过一刻钟便有不少人来看。
  方言与宝哥儿都识秤,但是都没有卖过东西,又没有带秤,便请旁边的小摊贩帮忙称重。
  有人看中了,宝哥儿便捉了鱼用草绳穿上,由那小摊贩帮忙称重,言哥儿则等着收钱。
  冬日卖鱼的本就少,这会儿卖二十文一斤,也是平常价,不过半个多时辰两桶鱼便卖了个干净。
  总共卖了二两银子还多上了几十文。
  待收拾东西要走时,方言给了那小摊贩五文钱作为感谢。
  “这鱼真是好卖啊,一会就卖完了!”
  “两个哥儿真是会做生意,这么一会就得了有二两银子吧!”
  “可不是,你看那鼓鼓的一袋子钱。”
  “这日子也能捉鱼,不行咱们也去试试?”
  “你会捉鱼?可传我个法子,我也学学。”
  ……
  离开了卖鱼的地方,方言小心的将碎银和铜板都收到钱袋里,攥了攥,又松开些,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递给宝哥儿。
  见了递过来的银子,宝哥儿皱眉道:“怎得这么点儿东西都拿不动!”
  方言道:“钱给你!”
  宝哥儿一听赶紧推了回去,“给我作甚!总不能在你家白吃白住,这是咱们一起赚的,你且收着用便是。”
  方言见他确是不要,便拿了些铜板出来,其他的收好,这么多钱可以留着过一阵给方老二买药!头一次赚这么多钱。
  心情好,自然面上显露了出来,想起宝哥儿爱吃,方言便问:“宝哥儿,你可有什么想吃的,我买与你。”
  “多些饭,再来两个菜,不要肉。”说着还比划了两个手指。
  方言见他的样子,不禁忍笑,抬头看见有卖糖葫芦的,便问:“可要吃糖葫芦?”
  宝哥儿确实没吃过这东西,便点了点头:“尝尝。”
  方言便跑过去买糖葫芦,在考虑买一个还是两个时,他有些犹豫。钱是要留着家用、买药的,能省则省吧,或许可以在宝哥儿的糖葫芦上尝一个。
  拿着一根糖葫芦递给宝哥儿,宝哥儿接过便咬个一口,方言忙问:“味道怎么样?”
  宝哥儿点了点头,嘴里嚼着,“还不错,酸酸的,不是肉味。”
  说罢,一连将剩下的四个山楂都咬进了嘴里,大口嚼了起来,“就是要甜不甜的,味道有点怪。”
  方言看着宝哥儿一下子将糖葫芦都吃光了,目瞪口呆,还有这样吃东西的!
  找不到生气的理由,方言憋着口气,转身便走。
  宝哥儿跟在后面,见方言买了几个鸡蛋,便闷头在前面走,怎么了这是?刚不是还好好的!难不成是饿了?
  闷头回了家,将卖鱼的事跟方老二说了一遍。一听竟然卖了二两多银子,方老二甚是惊讶,“竟然卖了这么多!”
  方言拿出银子给方老二看了看,又想到刚才的自己,不禁心里摇头,钱都在自己手中,不舍得买根糖葫芦,怎得能想着占别人便宜!
  方老二见了银子,便嘱咐方言收好,道:“你们俩人赚的银子,莫要亏了宝哥儿。”
  方言点了点头,便又想起事儿来,方老二的药还有二十日左右的,上次便花了九两银子,待这次吃完了,至少还得吃上一个半月,得近十五两银子。
  鱼还卖得吗?
  想到这里,方言便去寻宝哥儿,宝哥儿这会正在菜地里。
  见宝哥儿蹲在菜地里,方言便问:“宝哥儿,可还能挖得到地龙?”
  “估计得挖三尺多深才能挖到。”宝哥儿摸了摸已经挖开两尺多深的土,又道:“这土比昨日冻的深了些了。”
  闻言点了点头,终是想赚钱占了上风,方言便道:“挖吧!咱们今日再捉一次鱼,以后便不捉了。”
  宝哥儿看了看方言,“我今日可以多挖些地龙,这东西一日两日死不了,便是死了鱼也吃。”
  想起今日卖鱼后旁人的议论,方言道:“咱们两个哥儿,今日卖了一次鱼,便被人瞧见了,若是多几次,容易招惹祸患,便再卖一次吧!”想了想又道:“咱们这次捉了鱼直接卖去闻香居,还给你买糖葫芦!”
  闻言,宝哥儿点了点头,只要不是肉就行。
  作者有话要说:
  方言:兔作者你怎么了?
  兔作者跌坐在地,一脸生无可恋,为什么没有小天使搭理我,这是为什么?
  方言看了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斜了作者一眼,“差不多得了,你戏怎么那么多!”
  兔作者捡起屁股下压着的五块钱,决定早餐吃豆腐脑油条!真是出门有喜( ⊙ o ⊙ )啊!


第14章 第十四章
  这一日方言和宝哥儿又去捉了一次鱼,地龙足够,稻草也多了一倍,留了些小的,其他便都准备卖掉。
  第二日,挑鱼去了县城两次,卖了近五两银子。
  再次去卖鱼的时候发生了件小事。
  卖鱼之前二人便商量好了去闻香楼,待到县城的时候宝哥儿在前面走,方言跟在后面。
  方言本是低头想事情,等抬头的时候,发现已经走过了,便问:“宝哥儿,你往哪里去呢?”
  闻言,宝哥儿道:“不是说去闻香楼吗!”
  “闻香楼在哪里?”
  “我怎得知道,我以前又没去过!”
  “你不是识字吗?”
  “我只识得‘宝’字,其他的字又不识得。”
  方言想起上次宝哥儿说自己“怎么连字都不识”那嫌弃的样子,简直哭笑不得。
  折腾了几日卖了近七两银子。
  方言收了收心,想起领的绣活还没有做完,便也不想着捉鱼赚钱了。
  上午吃过早饭,方言便与宝哥儿上山烧些炭留着用,宝哥儿则是砍树段。过了晌午,方言在东屋做绣活,宝哥儿便在院子里劈柴。
  平静的日子便在这样又过了四、五天。
  这一日下午,木雨来寻方言,见院子里有个人劈柴,好奇的看了看,便进了屋。
  “言哥儿,我来找你了!”才进堂屋,木雨便大声嚷道。
  方言听见声音,停了绣活的动作,道:“雨哥儿,我在东屋呢!”
  进了东屋,木雨见方老二坐在炕上歇着,唤了声“方二叔”,问道:“你可好些了?”
  知道木雨是跟方言玩的好的,方老二带了笑模样,道:“好多了。”
  木雨听见答案也不多问,毕竟不是很相熟的长辈,若是刘芸的话,他还能聊上几句。
  “言哥儿,院子里的是谁啊?我怎得没见过。”木雨走到方言跟前,看了看他绣的东西,问道。
  方言抬了抬下巴,指向外面劈柴的人,“你问是宝哥儿啊?”
  “宝哥儿?”
  “恩”,方言点了点头,简单的跟木雨说了一下宝哥儿的事。
  听说了宝哥儿的情况,“记不得事情了?”木雨很是惊讶,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事,便问道:“可想的起来?”
  闻言方言摇摇头,“我也不晓得。”知道木雨不可能只是来闲聊的,准是看见宝哥儿又把正事忘了,便问:“你寻我可是有什么事?”
  “哎呀!你不提,我差点忘记了。”木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看了看方言手里的绣活,“你怎得做的这么慢啊,本是是约你明日同去交绣活的。”
  方言看了看手里的绣活,捉鱼那几日耽误了,想了想他便道:“今日我点了油灯再赶一赶,明日上午再赶一上午,应是差不多了,明日过了晌午同去吧!”
  木雨想了想,就是明日多睡个懒觉的功夫,便同意了。
  待到吃过晚饭,方言点上油灯,做了一会绣活。因着油灯不够亮,看不很清,做的也不快。
  方言便想着,不如早些睡觉,明日早些起做饭,吃过饭开始做,应该还赶得急。
  想罢,方言便收好绣活,准备上炕睡觉。
  见方言绣了没一会儿就不绣了,宝哥儿便问:“怎得不绣了?”
  方言将油灯熄灭,道:“松明不够亮,做绣活不方便,早些睡,明日再绣。”
  方言便躺好,闭上了眼。
  奈何宝哥儿不想睡,他翻了翻身子,朝向方言,问道:“宝哥儿,怎得没见你娘?”
  “我娘回刘村了。”
  “你娘原是刘村的啊?”宝哥儿又问。
  “恩。”
  见方言兴致不高,宝哥儿便换了个话题,“言哥儿,你爱吃什么?”
  “什么都吃。”
  “没有最喜欢的吗?”
  “暂时没有,”越想睡觉,宝哥儿话越多,方言无奈道:“睡觉吧!我什么都吃,晓得你不爱吃肉,明个儿吃素。”
  宝哥儿听着满意了些,虽然最近吃的菜就那几种干菜,都是泡发了,要么拌成咸菜,要么炒着吃,没甚新鲜的,但味道还不错,唯一有些奇怪味道的便是那冰糖葫芦。
  想到冰糖葫芦,宝哥儿忽的想起第二次卖鱼,方言说给自己买冰糖葫芦,但是没有买,他便想跟方言说道说道,“言哥儿。”
  唤了一声见方言没动静,宝哥儿往上爬了爬,半个身子出了被子,他向方言的方向够了够,用手指点了点方言的脸,又唤道:“言哥儿。”
  方言本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感觉有东西在脸上,便抬手挥了挥。
  宝哥儿连忙躲开了,见方言没醒,不知怎得他又靠近了些,拿手指又点了点,方言又挥了挥手。
  方言正梦见有只蚊子在叮自己,抬手挥了两次,谁知又来了第三次,他气得不行,一巴掌将蚊子拍在了墙上,只听咚的一声。方言便吓醒了,什么声音?
  原来宝哥儿玩了两次,感觉挺有意思,便又靠近方言,拿手指头点了点方言的脸。谁知第三次方言胳膊大力得挥了过来,宝哥儿本能的便闪身向后躲去,正好一头磕在了墙上。“咚”得一声,甚是响亮。
  见宝哥儿倚在那里揉着脑袋,方言赶紧问:“怎么了这是?”
  这一下疼的宝哥儿眼泪都快掉出来了,他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戳方言的脸玩,便道:“不小心磕到了。”
  “可碍事?”
  宝哥捂着脑袋,摇了摇,有些疼,但是能忍受。这一摇感觉有些晕,想着许是困了,宝哥儿便道:“不碍事,睡觉吧,我有些困了。”
  方言见他没事,便又躺回去睡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方言便起了。
  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点上油灯,简单洗漱了一下,方言便开始做饭,灶膛里的火映着一片地方都亮堂堂的,方言一边打着哈气,一边烧火煮粥。
  正想着咸菜昨日有剩,今日可以不用腌新的了,便感觉身旁的光一暗,回头乍见一个人站在后头,方言吓了一跳。
  待看清是宝哥儿以后,他又松了口气道:“宝哥儿,你怎得起了这么早,天还没亮呢?”
  见宝哥儿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方言有些诧异,“怎么了这是?可是饿了?饭还要一会才好呢。”
  宝哥儿看了方言好一会,道:“我叫郑大宝。”
  方言点了点头,“哦,郑大宝,”忽的他又楞了,“你想起来了?”
  点了点头,郑大宝道:“我家在山的那边。”
  “山的那边?”方言想了想,虽然没去过,但似是听人说过,山的那边有个村子叫郑村,“可是郑村的?”
  郑大宝点了点头,“我是郑村的猎户。”顿了顿,他又道:“我家里还有娘,我得回去看我娘了。”
  方言这才看见郑大宝背后背着东西,隐约就是他的弓箭,这是要走了?“不吃了早饭吗?”方言问道。
  郑大宝摇了摇头,“不吃了,看这天许是要下雪,我得早些回去。”
  这就要走了?方言忽的有些不舍,从小到大还从未有人与他如此近得呆了这些时日,竟然要回家了。
  总不好阻着人回家,方言想起还有银子没给郑大宝,便道:“宝哥儿,你且等会儿走,我去给你拿银子。”说罢,方言便起身去了自己的屋里。
  郑大宝张了张嘴,本是要说些什么,只是嘴动了动没出声,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眉间的地方,闭了下眼,没等方言拿钱找来便走了。
  方言一时有些急,从厨房出来也没拿油灯,这时外面又没有月光,屋里更显得黑漆漆一片。他在黑暗中摸到了自己放钱的地方,拿了钱袋去厨房寻郑大宝,便发现人已不见了。
  可是走了?他又拿着油灯寻了一圈也不见人,终是确定郑大宝确实走了。
  这一日的早饭,一锅粥糊了小半,盛了些上面不太熟的粥,方老二和方言凑合吃了一顿。
  听说宝哥儿走了,方老二有些感慨,“这就走了啊!这么能干的哥儿也不多见。”
  见方言不说话,他也只是叹了口气,关系好的玩伴走了总是要难受几天的。
  郑大宝走了,方言有些不习惯,每日叽叽喳喳问饭的人没有了,没有人说话总是嫌弃自己了,他竟然有些失落。
  日子还是要过的。上午方言紧赶慢赶总算将绣活做完了。
  过了晌午,方言与木雨一同去了县城的绣坊,交了绣活,方言收到了二百文的工钱,算着大概绣了近半个月,已经不少了,方仔细将钱收了起来。
  与木雨领了新的绣活,二人便准备回家,路上看见卖糖葫芦的,方言怔怔地看了一会,木雨扯了扯他的衣袖道:“怎得停了?”见他看着那处,便问:“可是想吃糖葫芦了?一文钱一个,我买与你。”
  见木雨要去买,方言便阻止道:“我不吃。”
  想着郑大宝说过的话,“酸酸的,要甜不甜的味道有些怪。”
  木雨听见他的话,道:“你吃过了啊,那怎么得一直看着也不走,我以为你想吃呢!”
  方言这才发现,他将郑大宝的话说了出来,便摇了摇头,道:“走吧!快些回家,晚了要黑天了。”说罢,抬脚走在了前面。
  木雨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才未时,天黑还有挺长时间呢。他边抬步追方言,边嘟囔着“言哥儿今个儿怎么怪怪的。”
  待归家,回了自己的屋子,见炕上并排放着的两床被子,方言不由的扶额,郑大宝还真是无处不在。
  作者有话要说:
  兔作者:方言,你说你错没错?
  方言一脸懵逼(⊙_⊙)? “我什么都没干啊!”
  “谁叫你什么都没干的!你是主角为什么不可爱!不毒舌!不日天日地!”愤怒的兔作者大手一挥,郑大宝就走了......


第15章 第十五章
  情绪低落了几日后,方言便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这日清晨起来,感觉屋里尤其冷。
  方言洗漱过后,去外面拿柴,准备生火做饭,便见漫天遍野的白色,竟是下雪了。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吃过早饭,方言打算出去清一清院子里的雪,方老二见了,忙阻止道:“言哥儿,这雪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莫要急。”
  “爹,我只去清出条道来,方便走动,一会便好。”方言道。
  本该是自己的活计,都让方言干了,方老二心里也不好受,腿慢慢好起来了,也算有些盼头,便道:“你且要做绣活呢,总要爱惜些手才是,待雪停了,简单扫一下便是。”
  想想那近七两的银子,再算上方老二手里的二两多,也只能再拿上一个月的药,方言便歇了出去的心思,挣钱终是大事。
  在东屋点上炭,净了手,方言便开始做绣活,冬日里本就没什么事儿,二人一个绣花,一个熬药,也算是安静祥和,如果没有来人破坏气氛的话。
  巳时初,雪仍是飘飘洒洒的,方老二正感叹,瑞雪兆丰年,只要今冬有雪,明年应是错不了的。
  便见浅浅的雪幕后走来一人,她穿着厚棉衣,推开方家院门,待进了院子,便喊:“方老二,可在家?”
  听闻有人声,方言便停了绣活,推门出去看,原来是周大娘。见是她,方言微有些皱眉,这人怎么来了?
  这周大娘,乃是张庄里的媒婆,有一张巧嘴,平日里做些保媒的活计,大家都叫他周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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