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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每天都想守寡(71)

作者:仰玩玄度 时间:2023-10-25 10:28 标签:强强 甜文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副将震惊,“公子这是……借刀杀人?”
  “此时一想,那日在朝上,明瑄殿下亮出白泽玉佩,恐怕也是早有准备。”陈重摇了摇头,“难怪明明先帝遗诏在手,至今仍旧没拿出来,殿下这是在给公子铺路呢,要让众人先认识一下自己的新主子。”
  那两个士兵从山中出来了,陈重挥手,“点火!”
  “砰!”
  地面摇晃,沈鹊白看着茶面水纹,说:“这茶,闻着挺香。”
  “金贵货,能不香吗?”花坞摸出一封信,“这是底下那些人的名单,因为都是奴籍还有流放的囚犯,看管的人平常尽爱浑水摸鱼,也不上心,所以查起来慢了一些,否则前两日就能到手。”
  “这会儿来也算及时。”沈鹊白伸手摸了摸送信的使者,“辛苦我们娇娇了。”
  “咕!”娇娇蹦到他手臂上撒娇。
  这鹰有些重,沈鹊白手臂沉了沉,将它抛起,它振翅旋空,很快就飞远了。沈鹊白打开信封,快速浏览完信上的内容,“唔”了一声,“除了奴籍,其余的都是因罪流放,看看这些姓氏,眼熟啊。”
  “都是当年和先帝作对的人。”花坞说,“大多都是当年瑛王的属臣。”
  “我说呢,怎么要来做这种活计?”沈鹊白将信递给她,眼皮微抬,“如此看来,大家也不一定都是被逼的哦。”
  又是一声剧震,副将快步走到伞下,说:“公子,有人出来了。”
  “行,看看。”沈鹊白端着茶碗走到山坡口,被士兵围住的几个人穿着粗布衣裳,各个蓬头露面,挤在一堆缩着身体。
  等了一会儿,又有不少人出来,沈鹊白数了下人头,问:“好像还差几个哦,他们是不打算出来吗?”
  陈重厉吼:“问你们话!”
  一群人越缩越紧,一个士兵剑锋一转,其中一个人连忙颤声说:“他、他们是上头的人!”
  “哦,这是要为主子尽忠。”沈鹊白用手指掂着茶盖玩儿,“你们这里,有上头的人吗?或者我换个问法——有想活命的吗?”
  “有、有!”其中一人膝行上前,磕头道,“请公子赏条活路吧!我是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他们把我弄到这里,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不干活就要死,我、我也只是想活命啊!”
  旁边有人出声附和,一起跟着磕头。
  “我知道你们只是普通百姓,求生是人之常情,所以我可以答应你们。”沈鹊白将茶盖抛弃,精准地接住,“只要你们能说出这个‘上头’的有用信息,我可以不杀你们。等我查清你们来此的目的,若真是被逼迫的,我可以考虑不论罪过,如何?”
  “我知道!”一人迫不及待地膝行上前,急声道,“我记得、记得有一回听负责管我们的人说话,他们、他们提到了鸣经坊,说要去那里交差!还说什么要走后门,不能被发现!”
  陈重猛地看向沈鹊白,沈鹊白笑意浅浅,纠正道:“是鸣金坊。”
  “是,是鸣金坊!”那人说。
  “嗯,很好。”沈鹊白说,“把他弄到一边儿去,下一个。”
  “我、我!”一个男子抬起手,“有一回上头的来了人,我们管事对他特别恭敬,喊他‘公子’,但是他背对着,门口又有人守着,我只敢偷偷瞥了一眼。我没看清他的相貌,但他生得高瘦,听声音很年轻的样子,而且穿的是金袍子,亮闪闪的,一看就有钱!还有、还有他头上的发冠也是镶金的!”
  沈鹊白点头,“住在鸣金坊的可都是达官显贵,穿得起金。你还记得他的声音,那若是再听一次……”
  “我能认!”这人点头如捣蒜,“我认得出,认得出!”
  陈重挥手,让一旁的士兵将这人提出来,扣在一旁。他问:“还有没有?”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说话了。
  “既然没了,就暂且算了,在事情落定前,委屈大家去牢里待一段时间,但是放心,每天不用干活,牢饭管够。至于里面这些热,指挥使,你差人进去看看他们是死是活,如果已经死了,就割了他们的脑袋悬于城门,若是还没死,”沈鹊白盖上茶碗,“就于明日午时,缢死城墙。”
  “是。”陈重应声,“那公子接下来……”
  花坞走上来,对沈鹊白说:“沈飞恒已领天武卫包围鸣金坊。”
  沈鹊白将茶碗放到他手上,说:“茶凉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要写完了。


第70章 结束
  鸣金坊今夜无眠。
  深夜, 五皇子府门被敲响,守夜的人在几声呵斥中打开门,颤颤巍巍地往旁边站,“大、大人!”
  短短一日, 京郊外的事情在宣都内外就传遍了, 两座皇子府人人自危, 就怕不清白的是自家主子, 连累全府性命。只有六皇子在家里组织着侍女们乐舞作画,完全不受外界影响。
  卫巍让开身子,露出后面的沈鹊白。沈鹊白取下兜帽,露出浅淡的神色,“烦劳去请五皇子起床, 我要见他。”
  他说的是“要”,而不是“想”, 不容抗拒。守夜的人连忙说:“小、小的立即去通报!”
  他溜之大吉, 沈鹊白迈步跨入门槛。他是第一次来, 却精准地找到正堂所在。
  主位金丝楠木作料, 铺就柔软金丝厚毯。沈鹊白入座, 抬头看向匆匆赶来的人。
  五皇子快步冲入正堂, 他没来得及束金冠,袍角被外头的风吹得直晃, “沈鹊白, 擅闯皇子府, 你好大的胆子!”
  “我奉yu严树命查案, 哪里都闯得。”沈鹊白说。
  “你奉的是谁的命?是祝鹤行的, ”五皇子厉色高声, “还是你自己的!”
  “这话怎么说的?”沈鹊白看着他, 微微偏头,“我奉的自然是先帝的命令,为大梁肃清叛党,那日五皇子也在朝上,难道没听清楚么?”
  白泽玉佩乃先帝私物,见它如见圣上,的确无话可说。
  五皇子冷笑,“那明瑄……王妃深夜来此,搅扰我府中安睡,也得拿出点说法吧,否则就算是说出去,也不好听。”
  他这一句王妃是有意羞辱,提醒沈鹊白如今虽然身份变了,但当初还是男人的榻上之宠。
  沈鹊白无意与他计较,心中也并不讨厌这个身份,“我方才从京郊回来,今日折腾这么久,乏得很,但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五皇子目光如箭,冷冷地盯着他,“怎么?你怀疑我?”他呵笑一声,“那可真是冤枉——”
  沈鹊白打断他,“是不是冤枉,不是一张嘴说了算的。”
  “那你就拿出证据。”五皇子走到沈鹊白面前,居高临下,横眉瞪眼,“没有证据,就请快点离开吧!”
  沈鹊白头微微抬起,毫不在意自己的仰视。他看着眼前这张年轻锐利的脸,意图把他和自己曾经在梦中撕扯过无数次的那张脸重合在一起。
  “像。”沈鹊白喃喃,“真像……”
  五皇子觉得他的眼神像失了魂,那其中的空泛却让人心惊肉跳。五皇子下意识地说:“你……”
  沈鹊白回过神来,突然说了一句听起来不相干的话,“你知道齐妃娘娘此时在做什么吗?”
  他提起齐妃,这让五皇子脊背发凉,“你……母妃自然是在就寝。”
  “齐妃娘娘爱子如命,今夜怎能安枕?”沈鹊白对他笑了笑,出自好意地告诉他,“自我从京郊往回走,齐妃娘娘也乔装出宫了。”
  “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沈鹊白不高兴,“是我特意嘱咐宫门的天武卫,一定不能阻拦娘娘,所以我怎么会是胡说呢?”他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娘娘此时应该快到鸣金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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