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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奸宦贾琏(上)(52)

作者:区区某某 时间:2017-12-28 13:13 标签:甜文 爽文 打脸 红楼梦

  不远处阁楼上,贾琏看着那从贡院壁影从左到右解观摩了一圈的两人,发现自己一点都欣喜不起来。
  这两配合度那么高,那么熟稔的,到底是重新谈恋爱了呢?还是恢复记忆了?
  正思忖着,忽然见包厢们被打开,司徒乐急匆匆而来,回眸扫了圈屋内的众人,匆匆一颔首,便靠近贾琏,低声:“傅昱胡涂呢?”
  “他们这小两口,一考完就四处浪了。胡涂还拜托我看榜。怎么了?”贾琏低声问道。
  “出事了。”
  眼见司徒乐面色凝重,贾琏跟其他同窗抱拳告辞,便随着人往外走,边走边听人言简意赅:“傅昱被除名了,当今现在正在温家撒气呢。”
  “除名?”贾琏惊骇了一声,忙不迭道:“他榜上有名啊。”
  “别说他了,便是你一开始也只是十二。”司徒乐道:“礼部呈送后,当今更改了名次。傅昱最后一问大抵是有些替胡涂抱不平的意思在吧,鞭挞这士农工商,提农商并举。当今觉得胡涂是个祸害,拐弯了他的大四喜五连元,非常不满。”
  贾琏:“…………”
  “而且更为严重的是,我出来之前刚收到消息,直接除名落黜傅昱的田文正听闻此事后,在贡院撞柱死谏。没死,但也就半条命了。”
  贾琏:“…………”
  “他还给你评了个纸上谈兵,空谈误国八个字。现在礼部都还在愁答卷如何张贴呢!这些都是有记录的事。”
  司徒乐脚步一顿,看着在黄榜前的两人,再瞅瞅那人挤人的人墙,深呼吸一口气,张口便喊:“秦三宝,你大哥喊你回家!”
  扒拉在黄榜前的两人一怔,一个垂眸,一个仰眸,互相对视了一眼,皆是飞快的分开,正儿八经得不得了离得老远,开始从人群中往外挤。
  司徒乐回眸看眼贾琏:“那两人在做贼心虚不成?”
  贾琏没说话,待贾赦挤出来后,心疼的看看因拥堵而万分艰难的赦大娃,没好气的白了秦王一眼。
  不过秦王此刻没空理贾琏。他这些日子申请了好多回,终于可以出来走一走了。刚兴头上呢,怎么又听见这不亚于观世音紧箍咒的大哥喊你回家了?
  司徒乐轻声,将众人拉倒角落里,火急火燎的将消息说了一遍,道:“先把傅昱和胡涂找到。否则等消息往外泄,不知会不会被某些有心人利用。”
  秦王闻言顿时火气大了起来,拳头捏得咯咯响:“这种老古董,欠收拾!”
  旋即,秦王问道:“这京城最有名的寺庙在哪里?”
  贾赦想也没想的道了一句:“皇宫。”说完之后,发觉自己有些嘴碎,忙不迭道:“国庆寺,可有名了!”
  “你们先回去,我去找!”
  “你个路痴!”贾赦忙道:“我指路,走,起飞!”
  “走!”秦王半揽着贾赦,几下助跑,而后飞上屋檐,三两下消失在众人眼前。
  司徒乐:“好轻功!”
  “快,你去把他们追回来,我去国庆寺。”贾琏忙不迭道:“这两路痴方向错了!”
  国庆寺在南郊,他一个多月前因唐仵作之事,把京城东南西北地形都搞熟了。
  司徒乐:“…………”


第56章 当今神理论
  司徒乐到是颇有自知之明,眼疾手快拉着就要离去的贾琏,言简意赅说了两句。第一,她长这么大,最远去过的地方还是上月的南郊枫林古道;第二,秦王这轻功,他已经追不上了。
  “……所以,我去国庆寺?”司徒乐道。
  贾琏回眸看看只略施粉黛的司徒乐,默默吁了口气,道:“我们一起先去国庆寺吧。至于那两人,总不会把自己给走丢了。”带着司徒乐,万一打不过胡涂,还能抢着傅昱先回来,亦或是万一遇到了当今派出的人马,还能说和几句。
  边完,贾琏扭头寻了兴儿等人吩咐几句,一拨回温家报信,一拨回荣府去把马棚里把红花小黑驴牵出来,再去刑部借几条刑犬,打算“靠味寻人”,一拨又去唐家寻唐玥唐瑞兄弟两(这兄弟两近日在家帮忙备嫁,招待孔家一行),请他们去士林中听些动静。吩咐完这三点后,贾琏又小声附耳跟兴儿吩咐了一句,看好田家的家眷,谨防闹事;暗中盯紧平家。
  自打知晓平皇后把子嗣暗中流掉的消息后,他便将平皇后和平家列为了头号敌人。装蠢放松敌人警惕这招古往今来可有不少人玩过。
  贾琏看了眼黄榜前几家欢喜几家愁的场面,眉眼间带着抹忧愁,对着等候在一旁的司徒乐眉头一挑,示意人跟上。
  两人一出了闹市,司徒乐当即一吹口哨,唤来了两匹马。
  就在两人驾马直奔国庆寺时,原本跟随在秦王身边的密探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领队赶紧寻当今汇报一声。
  当今闻言,呆愣过后,面色皲裂:“滚,按着老百姓一路见鬼了的言论去寻,赶紧去!别让他两出京了。”
  上皇在一旁掏荷包给戴权,道:“带着人沿路跟着,看看若有踩踏什么屋顶瓦片的,就修修。道歉就用贾家的名义。”贾赦还好,只是娇娇养在深宅之中,出门出行必定八抬大轿,香车软卧,才导致一分迷惑,不过随着年岁渐长,出门多了,对于内城的道路还是熟稔的。可内城熟稔,也不意味的出了城还能认路。至于他家老五,那完完全全连自己宫殿都会迷糊的,内监宫女一堆,定时下课就去上书房接人都不管用。极其擅长找不到路,就跳屋顶,自诩登高望远。反正不管怎么迷路,东南西北不分,但他高低还会认的,最高的一座宫殿里面住着爹。
  想当年,乾清宫补了多少回漏。
  “是,老奴这就去。”戴权接过荷包的退下的时候,眼睛幽幽扫了眼当今跟前的花公公。若非眼下屋内三人气氛太过僵硬,他还得谄媚一句,拉着花公公一起,得让人明白明白内相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能抓得了熊孩子,道得了歉,还得当泥瓦匠,修的了房。
  升级成师父的忠义亲王已经懒得管两个熊孩子了,只顾垂首看着前十的策问答卷,万分的不满:“琏儿这会元没注水。明明是这帮蠢货弯曲理解了。”
  “问题是傅昱,傅昱!”当今咆哮:“这秦王你带大的,他的徒弟拐歪了傅昱,你难道不负责?”
  忠义亲王好险噎着气着吐出血来。
  “皇上,这秦王只是我兄弟,不是我生的,找你爹!要论断袖,这源头也肯定在他身上!”
  上皇闻言,看当今投射过来狐疑的眼眸,脸上就差写着“没错,忠顺也断袖!”
  上皇气噎,拍案强调自己的清白:“老子清清白白不断袖,更不会被爱情冲昏头脑,否则你们没准都同一个娘。哦,不对,没你们的出生了。”气死他了,一个个的都随娘,没个遗传到他这个爹的聪慧之气。
  不同娘的两兄弟互相冷扫了眼对方,继续沉默。
  忠义亲王没好气的拿着傅昱的答卷瞧了又瞧,带着些惜才之色,缓缓开口打破僵局,顺带服软低声一回:“不过皇上你说得也不错,这小年轻一时为爱有些昏头了。可偏偏他这借题发挥发挥的有理有据,还真是个人才。”这钱的重要性,他们当然知晓了,造反篡位最重要的就是人才,钱和军队。而一支所向无敌的军队,一半也是用钱堆出来的。
  当今闻言,面色和缓了一分,端着茶,喝了一口降降火,咬牙道:“这可是朕看中的六连元。”他虽然自打过年后,为着避嫌,就没去过清北书院了,但是他也白龙鱼服过,趁着大比之前暗中考校过其他三个大四喜,论才华论年龄论相貌,都还是傅昱更甚一筹。
  扪心自问,就算贾赦拜过天子,让他龙心大悦,但是他今日之前,还是摇摆不定的。
  可万万没想到,他提前看好的两个苗子,竟然连前十都没有上。贾琏还好,只是第一问答得超出一帮文臣核定范围了,尚可谅解。但这傅昱,简直不能原谅!
  都是断袖惹得祸!
  忠义亲王眼眸扫了眼他爹。示意赶快把人弄走,否则他也要气吐血了!跟个火球一般闯进来就算了,还他娘的神理论-优秀的,他看中的断袖就不可以。像秦王和贾赦,随便断,反正都是学渣渣。
  上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他老人家其实也很无奈啊。这儿子风风火火带着卷子进大明宫,他原先还有几分欢喜,哟,皇帝惜才,也挺有远见。没准借着这文投石问路一二,然后……还没等他畅想经济建设,开埠,实现他昔年未达成的边境贸易,招安小部落之举,现实就给了他响亮的两巴掌-皇帝是有惜才之心,也考虑了诸如南派学子的颜面,莲花书院的颜面,扬州地方的颜面,秦王的颜面等等,认为除名太过,然后就来个神转折,得出个胡涂祸害的结论。
  耐着性子引导了一二,上皇还以为人听进去了,看着人决定增设名额,决定名次,挺正经挺好的。结果他刚摆着棋盘,就收到了老大来信,说老六在他家撒癔症。
  哎……他……
  上皇揉额,他忽然想起那些亡故的孽子了。起码,他们还是正常心思的,这活着的几个,一个比一个奇葩。
  作为活着的最奇葩一个,秦王感觉自打自己一出内城,这就喷嚏不断,可偏偏耳边还有个特讨人嫌的:“别往上窜了,上北下南左西右东,懂不懂?你往下啊!”
  顺着贾赦那修长的手指方向,秦王一甩手把人往地面一“扔”,道:“你下一个给我看看?钻地猪啊!”
  贾赦拉着秦王的手站稳身子后,垂眸看看自己脚下青嫩的小草,讪讪笑了一声,然后掏了掏袖子,得意的摇摇荷包,献宝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坐车去国庆寺吧!”
  秦王:“…………”
  秦王不语,看眼四周,这周边参天古木,怎么看都是深山老林。可问题,这和尚庙不都建在深山老林中吗?他一路向南飞,这大概方向也没错,怎么就一个人都没了?
  =====
  浑然不知为了寻他们还“丢”了两个人,胡涂和傅昱正在国庆寺厢房用着斋饭,边用还边回忆往昔。
  “我小时候遭过大劫,日日啼哭,原先师父要化了我出家,我总觉得人不安好心,经常大闹,结果九岁那年去听禅,老和尚还没说话,你二话不说拿戒尺抽了我一顿。”胡涂看着傅昱,忍不住和当年自己初见时的小书生重叠起来。当日初见,这傅昱便是书生装扮,穿儒袍带儒巾,小小的人,白白嫩嫩,文文气气的。他正做乱闹衍慧师父,求回家,见了一眼便没注意,结果冷不丁的就挨了一戒尺。
  “你还有脸说?”傅昱略不好意思,他当年因为身高只顺手抽了胡涂一屁股,结果胡涂现在做的他屁股疼。
  “那时正是莲花书院举子上京赶考礼佛求安呢,你上蹿下条闹得衍慧大师都为你耽误吉时了。我都没见过那么无赖无耻的,这点还真跟你师父有缘。”傅昱接过胡涂递过来的白粥,喝了几口,道。虽然佛门前众生平等,但真若是延误了吉时,到时候若有心胸狭隘的落榜了,没准就会因此嫉恨。胡家一介商贾,如何对抗?他本是好心前去,结果哪知道给自己招惹回了一个冤家。
  “谁要跟他有缘了,只要跟你有缘就好了。”胡涂笑了笑,见傅昱面色还不错,小心翼翼开口问道:“今日放榜,你真不回去看看?我可很虔诚的求神拜佛过了。”
  “就凭你还有脸说虔诚。”傅昱闻言,满脸通红,但转眸望着胡涂忧心忡忡的面孔,忍不住叹口气,道:“我也知道自己写了什么。所以,早就做好了名落孙山的准备了,反正我写的挺爽的。等你武举过后,要么我还能给你当军师,要么我还能回家授课教学呢。”
  “那你自己当官的梦想呢?”
  “我当官是想做出一番事业,踏踏实实造福一方百姓。别嘚瑟,才没替你考虑的缘由呢。”傅昱一本正经道:“反正你如今既然也算阴差阳错有了气运,那就好好科考为将,努力守护国门。荣宁两府虽然现任……咳咳,但是之前几位将军都是颇有建树的,小荣国公更是难得的儒将。你能像他这般建功立业,就好了。”
  想了想,傅昱颇为不放心的添了一句:“我看你跟贾珍挺好的,但是千万千万别染了他一分坏毛病。至于你那位武师父,他是神功盖世,一人英勇,你若是入武,还是学点兵法谋略,能为将帅的才能。”
  胡涂闻言,没忍住大乐,“有贤妻……疼疼疼……”
  两人相拥着正说这话,幻想未来生活,岂料厢房被啪啪敲了两声响,便听得贾琏的声音在外响起:“胡涂,傅昱,快点穿衣服,出来出大事了。”
  “贾琏,你就算怼胡涂也看看时间啊。”门外,跟着而来的司徒乐瞅瞅当空的金乌,嘴角抽了抽。
  “光闻这味就有数了。”九千岁非常有心得的鄙夷道。想当年,他还得掐着点扫皇帝的兴呢。
  屋内的两人:“…………”
  

第57章 士林的言论
  傅昱当即把胡涂捶了出去。
  胡涂一出门,瞪着贾琏,想动手揍一顿,但一见司徒乐,倒也没胆动手。这贾琏的未婚妻她爹太能耐,能训得服他武师父秦三宝,惹不得。
  贾琏也不废话,将自己先前听到的说了一通后,又缓缓补充了一句:“我爹和秦三宝大概可能走岔道了。这后果你自己看着负责。”他家赦大娃要是掉了跟头发,这账都要算到秦王和胡涂师徒身上。
  胡涂都顾不得惊喜了,当即倒抽口冷气,“他老人家从东北到京城,结果一路到甬台,转到扬州,这……”转眼扫见贾琏忧心忡忡的模样,胡涂想着被贾琏养得精细,娇贵无比的贾赦,难得开口安慰了一句:“师父他方向感的确差了点,但是好歹他生存能力还是不错的。”
  “况且……”胡涂声音低了一句:“他出门没人跟着?”之前就算忠义亲王搬到温家几日,可是秦王却是依旧在医寮内,不能出去寸步。会试这几日,秦王不是在折小星星,就是以教导为名,揍他揍大内密探。
  “跟不上。”司徒乐摇摇头,眼里还带着抹亮光:“五叔能教我就好了。”
  胡涂:“…………”
  胡涂哑然无言,所幸傅昱也整好了衣冠,出来了。一见正主,贾琏也没顾得先忧愁他爹如何,示意两人旋即回内城。
  “你……”一见傅昱这姿势,不说贾琏,便是司徒乐也瞧出一二门道了,当即想暴揍胡涂一顿,磨牙:“你们这两,该说什么才好!当今都恨不得化身王母娘娘给你们化道银河了,知不知道?”
  “这不触犯律法,便是私德啊。”傅昱乍然听闻自己榜上有名,还是当今惜才,扛着压力给他恢复功名,甚至还有名次,一时间还真涌出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豪情与忠心来。但一听闻司徒乐这话,也略感无奈。
  皇家大名鼎鼎的秦王和忠顺王,都是断袖呢!
  可皇帝自家人不管,就总觉得他断袖不对!先前就差给他指名道姓了,承恩公平家的嫡长女正值花期,东安郡王的嫡次女也京中颇有才名,要不在等两年,这六公主就及笄了。
  贾琏面无表情,催促:“走了走了。这不管什么德,你们自己回去跟当今交代。再不走,别说当今了,没准我师父这火气都得被气出来,棒打鸳鸯一回了。”
  胡涂和傅昱默默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可奈何。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双方父母都未阻拦,可结果却被天家不喜。
  一行人人紧赶慢赶回了温家。
  一进门,忠义亲王的脸色就不虞,怼着贾琏来一句:“让我家幺幺跑来跑去,还饿肚子?”
  “爹,不气不气。”司徒乐赶紧安慰忠义亲王,边讨好的笑了笑,问:“当今还在?”
  “老爷子也在。”忠义亲王侧目看眼被叫过来的胡涂和傅昱,眼眸一闪,嘴角一抽,道:“你们这两个给我进去自己解决。”
  说完,便示意司徒乐领着两人去书房,随后忠义亲王看眼颇有眼色来搀扶他的贾琏,也没什么好气,道:“午膳,你等乐乐出来,才能吃。”
  “好。”
  “礼部无法拖延,已经张贴了各贡士答卷。”忠义亲王道:“也进行过一番解释,多数学子是服起气的。只不过也传出了风声,知晓是当今特意提了你和傅昱的答卷。”
  “这风声从贡院还是宫里传的?”贾琏眉头紧拧。
  “都有。这张榜时辰延时,又忽然多出了名额。自然各方会打探一二。”忠义亲王不急不缓道:“眼下就有些学子闹不平了。一些是南北之争,觉得你不该高居榜首,这股声音倒是不大。最为重要的便是那些心胸狭隘者的落第者了,他们认为榜单不公平,领头的其中一个你认识,周舟。”
  “周舟?”贾琏压着眼里的杀气,垂首给忠义亲王到了杯茶,又给自己来了一杯茶,压压火气,结果刚尝一口,面色一惊:“师父,你怎么喝起参茶了?”
  这不是茶,是药汤。他分辨不出具体加了哪些药材,但人参、党参、黄芪这几味药却还是能分辨出来的。此三种合用,皆具有补气生血,固本培元等功效。
  “哦,老郑觉得我最近火气比较大,适合降降火。”忠义亲王闻言,神色透着丝无奈,叹道:“不过我也觉得该补补了,否则迟早有一天得被气得七窍生烟。就没一个省事的。”
  “那您就松松心。这到底是药膳,是药三分毒,该注意些。”贾琏道:“最近春日阳光正好,也合该出去走走,哪怕是京城近郊,散散心也好。”他先前不曾觉得,但是又一次听司徒乐略带羞愧道自己是略认得内城之路,便有一丝的怜惜与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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