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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奸宦贾琏(上)(6)

作者:区区某某 时间:2017-12-28 13:13 标签:甜文 爽文 打脸 红楼梦

  贾赦虽说被告知过邢夫人是他的继室,要客气对待,但他连亲爹的话都听一半漏一半,儿子的话,若是……若是凶残冷酷的儿子不在家,自然要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贾·三岁·赦脑袋转悠一圈,确认此刻真大老爷最大后,翘着二郎腿,玩着胸前挂着的金镶玉大命锁,得意的挺了挺胸膛。这锁比宝玉大侄子的通灵宝玉大,还金光闪闪,是儿子特意给他定做的。正面还刻着四个大字——平安喜乐,反面刻着八个字-荣府贾赦,捡到送回,必有重谢。
  贾赦手指数了数字,然后弯着嘴角目光略过糕点,眼里透着一丝诡异的亮光,而后毫不客气的骂道:“你这毒妇,好恶毒额!”
  邢夫人闻言面色一白,她今日是特意找准了机会,知晓贾琏去了荣府账房,要跟管事核对今年各庄子收成,才精心做了贾赦最爱的桂花糕,还捏出了栩栩如生的各种动物。
  “老爷,恶语伤人,不是好孩子,要道歉的。”老王闻言眉头一拧,忙劝贾赦好好说话。对一个妇人,这个词太诛心了。
  “哼。”贾赦噘嘴生气:“本来就不能随便吃嘛!吃饭挑食,然后吃各种糕点零嘴,就会矮墩墩胖嘟嘟,哇!”
  贾赦不知想起了什么,越说越伤心,伸手比划:“好大一个球。就没人陪我玩了,宸哥哥他们就不喜欢我了,作业不借我抄,老秃头就打我掌心,非人哉!竖子不可与也!唯女子与秃头难养也!”
  老王一听这话,赶忙朝邢夫人行个礼,示意其先离开。赦大老爷如今记忆紊乱,昨天三岁,今天七岁,明儿没准又五岁,反正这段时间他们也断断续续摸出规律来:赦大老爷这是记忆永远停留在他最肆意无忧的童年时代。
  可他的童年所熟悉的人和事,如今非但岁月无情,生老病死,皇帝权势更是无情,一道圣旨下便无人敢提及过往。
  邢夫人见状,僵着脸笑了笑,心理的火气越是越发大了一分。如今,原本一个沉默寡言不碍事的长随也敢蹬鼻子上脸,耀武扬威,对她不敬。
  这一切所仰仗的无非不过是贾赦傻了而已。
  回眸冷笑的看着哭嚎着要找宸哥哥敬哥哥的贾赦,邢夫人愤愤端着碗碟离开,打算饭点再来。
  而这边丝毫不知自己避开了一劫的贾赦哭泪了,揉揉肚子,左右看了眼,又怒起来:“谁动了我的桂花糕?”
  老王:“不是您说不吃吗?”
  “那不是怕你们告状吗?”贾赦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老王,“你太不聪明了!拿着私下喂我啊!”
  老王:“…………”
  “让那谁拿回来!”
  老王心累,示意小厮去跟二门婆子说一声,边默默扶额。他昔年受将军恩惠,领的是保贾赦性命的军令,可如今干的居然是奶嬷嬷的职务。
  哎,现只求琏二爷能顺顺利利达成所愿。
  且不提听得这消息后的邢夫人如何开心,又被王善保家的劝说择日不如撞日,决心下了药。
  这边,荣府账房内,贾琏悠哉悠哉将茶泡了三回,漫不经心的看了眼一脸不掩鄙夷之色的赖大,面色终于有了一丝的变化。
  赖大冷笑一声。距离那日被屈辱已经过去了十天。这整整十天,贾琏空有管家权,却没摸到过账册钥匙。非但如此,他还借着贾琏闭门守孝,不得外出的机会,扬着自己的脸在贾家后巷走了一圈,让其在仆从,贾家族人,甚至京城百姓口中落得个“残暴”之名。
  “琏二爷,最近秋收,各地庄子铺子管事都会前来。”账房先生李德似模似样的冲贾琏鞠了个躬:“老封君吩咐了,这事由您来办,这章程如何,还请尽快拟定下来。这些日子拖延下来,已经延误了扬州姑奶奶和姑爷送来的礼单清点和回礼。”
  “你是账房主管,李德?”贾琏抿口茶,看着一身儒袍的李德,道:“据闻得老太太青眼,为报伯乐知遇之恩,甘愿从书生典为奴?”
  时下贵勋,用人之道都是仿前朝,讲究个士族底蕴,用得都是家生子,自觉一家人拿捏在手里,忠心。除却主人家聘请的客卿外,其余一概是奴,户部入的也是奴籍。却不知这些奴才连接成网,也会奴大欺主。
  李德面色一扭,青青紫紫来回好几回,最终才青着脸,回道:“做人,当要知恩图报!”他屡次科举落第,家里一贫如洗,走投无路之下听闻贾家义学招教书先生,前来应聘,却被黄口小儿讥嘲,最后以明朝王振(王振,其略通经书,本来是一个教书先生,后来自阉进宫,成为明朝第一个专权的太监)自勉,放下身段接受了当时的当家主母,如今的老太太贾母好意,入荣府为奴,从一个小账房做起,到如今成了赖大之下最受老封君得用之人。
  “琏二爷,李先生知恩图报之心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赖大阴沉沉开口:“没有感恩的心,哪怕投胎再好,也是个败类。”且别说老太太站在他这边,便是他自身,赖家在荣府,甚至宁府他弟弟也是大管家。可以自豪的说他们赖家已经把两府仆从都捏在了手心里。
  敢得罪他赖大,贾琏就算是个爷,恐怕也得半死不活。
  “的确啊,败类啊!”贾琏一脸感同身受的附和了一句:“做人,得感恩。”他一直秉承有恩必报,有仇必报的原则,才能成为九千岁!
  “赖大,李德全,还有诸位管事先生。”贾琏淡淡的瞥过屋内众人一眼,“账册可以重新登记,各府库钥匙爷也可以重新配置。你们要么乖乖配合爷,要么去死。”
  “琏二爷,你这是要反……要忤逆老太太的意思不成?”赖大闻言,直接怒喝道。守在门口的几个小厮瞬间闯了进来,耀武扬威的挥着木棍。
  李德在内的其他四个账房先生神色诡异的看着贾琏,眼里皆有一丝的不屑。他们账房内不是老太太的人便是王夫人的人马,大房连个打算盘的人都没有。这府内不说,府外财产动向都尚且不知。
  “身为一个女人,在家从夫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贾琏见状,面不改色。
  “你……”赖大气了个到昂,回眸扫眼账房先生的面色,忍不住当面碎了一口唾沫,猖狂无比的摆着老人的款,“呸!琏二爷,你以为自己占据了所谓的嫡长,未来继承人就很能耐不成?让赖爷爷我教你个道理,现在守孝呢,咱贾家闭门不出,在这期间,您就算发生点什么事情,外人也不知道!”
  “是闭门不假。”贾琏面对逼过来的赖大以及团团围住他的仆从,声音依旧不急不慌,淡然无比:“荣宁两府一墙之隔,还开了道门。”
  宁府跟荣府,虽然同出一宗,但两府血脉到贾珍这里已经出了五服。贾珍替贾政守个热孝,已经完全是看在自己脑袋爵位份上。
  当然,贾珍选择帮大房,一来是他们两房都是礼法上天然的继承人,二来自身的厌弃二房,三来便是最为主要的利益合谋!
  此时宁府大堂
  贾珍一脚踹在赖二的心窝上,一脸狰狞:“把他嘴堵起来。”
  说完,贾珍侧目看眼焦大以及威风凛凛的一群令行禁止的护卫,又目光诡异的盯着满院的金银珠宝,自觉自己眼睛有些看不过来。那老话怎么形容的-鼎铛玉石,金块珠砾,弃掷逦迤!
  才半天时间,他从最初的惊愕震怒到如今的麻木,唯一的念头便只剩下一个:琏弟被逼发狠上进了,那他跟着享福就够了。
  比如现在——不光宁府抄豪奴的银子归他,而且荣府也尽数归他。只要他开了角门,让护卫进荣国府,当然必要时候借他贾氏族长的身份压压老太太。
  这一笔买卖太值了。
  “按着琏弟说的,”贾珍拿出仅有的一丝正经道:“他让我再提醒一遍,进入荣府后,压住了直接捆着堵嘴,尽量不要打扰到二房的守孝。”
  “是。”领队的王强应了一声,便带着众人从小门进入了荣府。
  待众人一走,贾珍忽略那些堆积厚如山的契约,两眼发光的看着满地的珠宝,乐得正招呼小厮去叫账房,便见小厮潘安寿冲他眨眼色,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得焦大饱含深情的一声呼唤:“老爷!”
  贾珍僵着脑袋,转头,霎时间面色一白:“爹……爹,你老人家怎么来了?”他爹连贾政丧事都没出现啊!现在不年不节的居然回家了?
  贾敬拂尘一挥,笑得和蔼:“听说我儿发了笔小财?”
  贾珍:“…………”
  贾珍瞧着人笑吟吟的模样,当即有些怂,忙不迭道:“都……都是琏弟的主意,我……”
  琏弟,对不起!哥哥又怕爹又想要钱!
  贾珍脑中一片空白,忽然急中生智,两眼一翻,装昏,硬生生倒在地上。
  尚不知宁府出现了他意料之外的变故,贾琏看着赖大愈发猖狂的开口,还伸手指着:“那又如何?还不是一个小辈,得听老太太的话。”内心忽然间有点麻木。
  到底是什么给了贾史氏如此勇气,能将一个宗族的族长也视若自家孙子?
  荣府也不过是贾家的支脉啊。
  “赖大,本来动你一个奴才,脏了爷的手。”贾琏出其不意,直接伸手顺着赖大的胳膊往上,干脆利落的卸掉,“但是如何当奴才,这规矩,我得教教你。”
  屋内的众人只听得咔擦一声,便见赖大躺在地上,捂着胳膊,发狂的喊:“你们给我打!”
  原本挥着木棍的小厮一颤,刚想动手便听得门外响起踢踢踏踏脚步声,然后一群短衫武夫便凶神恶煞的冲了进来,有个机灵的当即尖叫起来:“不好,琏……”
  不用贾琏提醒,早已熟能生巧的护卫直接堵嘴捆绑。
  贾琏静静的看着全部被困住的账房先生,而后负手走进内屋,看着被锁住的历年账册的箱子,用尽全力一拳后,看看纹丝不动的箱子,眼眸阴沉沉的盯着自己的手。
  重生四个月了,他日日坚持不懈,早晚练拳,但也无奈这具身子武学天赋太差了。
  外家拳法练得还算有些模样,但内家心法却是毫无进展。
  兴儿一入内,顿时有些害怕,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禀告道:“琏二爷,除了两位太太藏嫁妆的小库,其他库房,包括老库,都用您配的药水,将锁全部融了。”
  “嗯。”贾琏回了神,点点头。他这个蚀骨水,是前朝皇家御用道士炼丹时候无意中将食盐和矾混合一起发现的,他当年初任执笔太监,被文臣各种奚落,于是求了恩典,在宫中藏书阁苦读的时候发现这秘方。后来等他大权在握,命人研制,终于确定了配方。此后,便成为他毁尸灭迹的好帮手。
  “还有事?”
  “老……老太太知晓后,好像气昏过去了。王夫人和珠大爷都说要告您不孝。”
  “出得了门吗?”贾琏一本正经问道。
  兴儿想着荣府正门侧门角门偏门后门柴门等等一系列的门都有他们的人把手着,故而果断的摇摇头。
  “天真。门走不通,还能飞鸽传书啊。”贾琏摩挲着这几月锻炼而长的茧,冷冷开口:“而且大房还有钉子啊!”
  兴儿:“…………”
  “爷可没好性子哄着个蠢妇。”贾琏丝毫不掩眼里的杀意。贾赦是贾琏的嫡亲父亲,兼之没傻之前借着所谓跑腿费零花钱也算别扭的表达了对他晨昏定省的肯定,傻了之后认他当“爹”,也算听话,他当贾琏,自会孝敬一分。
  而邢夫人,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每日晨昏定省给足其当家主母的颜面,不求她当其一个家,反过来到是被撺掇着要生个儿子好争家产。
  而且心机不到位,还敢到他面前来试探。
  那就送她一场美梦!


第10章 婆媳杀心腹
  贾琏指点了兴儿几句,便命人将账房内所有账册也一本不落全部搬到荣禧堂。
  待除却惊涛居的仆从,以及正在当值伺候贾母与二房母子几个丫鬟婆子外,所有仆从都被捆绑完毕,贾琏看着王强面如土色前来,颤颤巍巍的将一个缺了一角的梳妆盒递过来,低声:“琏……琏二爷,出事了,我等在清点赖嬷嬷家私的时候,发现这……这里含有一封血书。你……你……您过目。”
  贾琏打开梳妆盒,看着一半在夹层一半在外的手帕,眼眸迸发出一抹诡异的亮光,缓缓抽出阅览过后,不急不缓的去荣庆堂见贾母。
  贾母早已被气的面色漆黑,一见贾琏带着装账本的箱子入内,恨不得抡起拐杖朝贾琏挥打过去,可脑海不知怎么的想起贾赦那鲜血直流的场景,只得咬牙切齿,眼里泛着怨恨之色,怒喝:“你这个畜生!”
  这个畜生带着手下跟蝗虫肆虐一般,将整个荣府都搜刮了一遍不说,还将奴才,还将狗奴才偷盗的财物全部堆在荣禧堂,还不要脸的有个莽汉站在荣庆堂的垂花门外,念着:“赖家清点已经完成,共查抄出金银共计十万两,古玩字画太多,有些字不会念,待专业评估,房屋地契共计四座,五百亩良田,店铺三家;林家……”
  这……这是明晃晃的抽她这个当家主母的耳光!
  贾珠也是面色铁青,他们二房可以说是最先发觉不对的。毕竟贾琏不要脸的将一箱箱财物全堆积在了荣禧堂正院,而他们居住在偏院,自然知晓。
  一开始,他还静得下心,认真温习功课,还能劝母亲一二,可是万万没想到贾琏竟然会为了区区财物,这般不顾贾家的颜面,将府内大大小小所有管事的家全部抄了过去。
  等他们母子匆匆与老太太汇合,待要传唤护卫,却也是来不及了。
  “琏弟,你为了管家而已,何苦弄这般阵仗?”贾珠冷着脸:“连赖嬷嬷的老脸都不管不顾?这些都是几代知根知底的老人了,若是传出去至我贾家颜面何存?”
  “这得问你的母亲,荣府的当家太太王夫人啊。“贾琏冷笑:“管着管着,我荣府的家业可都改姓了奴才。”
  被点名的王夫人闻言,捂着帕子忍不住哭道:“琏儿,我自问待你也不薄,何苦如此嘲讽我的一时失察?自我掌荣府中馈这十几年来,扪心自问也算没有功劳,也有些苦劳。这些年且不提府内大小事务,便是大老爷要钱,我从来都是先让账房各种满足,有时候甚至还拆东墙补西墙,就怕大老爷一句亏待大房,虐待家主……”
  王夫人正在哭诉自己的不容易,忽然间听着门外那唱号的声音响起:“清点周家,周家查抄共得金银五万三千两,依旧古玩字画不认识,房屋地契六座,田地三百亩,店铺一共……哎呦,亲娘哟,伤天害理影响子孙香火啊,快去禀告琏二爷,这居然还有放贷借票!”
  伴随着急促而来的脚步声,屋内顿时死一般的寂静。
  贾琏闻言倒是没什么感想。他自个违法乱纪做的事情可多了。
  相对于贾·九千岁的淡定,贾母和贾珠都一脸惊愕的看着王夫人。不是说现如今没有私下放贷重利的贵勋在,而是贾家拼了命的求好名声,博个积善人家的称呼,就是为了绵延子嗣。
  贾家不缺钱,且不提荣宁一门两公四将军战功赫赫积攒下的财富,便是开府国公乃绿林好汉出身,专杀贪官污吏,后来唯恐自己树大招风,才带着手下投奔了太祖皇帝。
  可是贾家却缺子嗣,尤其是嫡支嫡脉。隔壁宁府,如今一脉单传;而荣府也只有两房。别说当年一同起家的四王八公,子息繁衍,开枝散叶,便是京中普通的富贵人家,子嗣也是比他们多。
  想当年,贾家自从宁府贾敬诞生后,十年间再无新生儿。两位老国公千请万请求得国清寺主持大师算命,捐银十万救济百姓,又修建贾家义学,于家族于国家行了种种好事洗刷杀戮之气,一年后荣府才传出喜讯,贾赦诞生。
  “你这个毒妇!”贾母气得抬手一巴掌想挥过去,可是眼角余光扫见贾珠,却是硬生生忍住了。
  这个毒妇,到底给贾家生了三个嫡子,这个颜面她得给!
  原本脑子一片空白的王夫人听得怒喝,回过了神,赶忙跪地,哭诉道:“老太太,儿媳这也是没有办法啊,这些年来店铺庄子收成都不好,入不敷出。再不开源,我们就算守着金山银山也会用尽啊!”
  边说,王夫人视线转向递到贾琏手上的盒子,眼珠转了转,带着丝不屑。也就开国两个老太爷无脑,还真信了那杀戮转世的言传,求神拜佛。像她,放贷了又如何,有儿有女是个“好”,而且元春正月初一出身,命格好;宝玉更是生来诞生玉,将来定是人中龙凤。况且,她王家就是靠这个起家,最后借着掌管海外贡品,才彻彻底底富了起来。
  “而且这些年来账册……”
  “够了,你这蠢妇,闭嘴!”贾母唯恐王夫人当庭广众之下攀附自己。她虽然没干些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但也是给自己攒了些体己。况且,贾琏似笑非笑的模样着实可恶!
  可千怒万恨,也得忍!
  况且她也确定了一件事——贾代善给贾赦留了人手!现在,她只要想法设法借着这事向元春传递过去,让她寻找合适的机会朝当今投诚,语意模糊的指出遗失的虎符在贾赦手中。到时候,贾琏就算再有能耐,也蹦跶不成。
  “琏儿,没想到如今你有这般能耐,倒是先前祖母小瞧了你,”贾母青着脸:“你到底要如何?账册,乃至府库钥匙……”
  “老太太,我可怕断子绝孙。”贾琏也依稀回忆起了一二,手里拿着厚厚的一叠票据,朝贾珠跟前一扔。
  瞬间票据恍若雪花一般渐渐飘落在地。
  “分家!”贾琏丝毫不拖泥带水:“别提王家,也别说什么史家,或者四王八公等亲朋好友,看你朝外送信快,还是我命人大开正门,敲锣打鼓快,好让全京城百姓看个笑话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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