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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奸宦贾琏(上)(9)

作者:区区某某 时间:2017-12-28 13:13 标签:甜文 爽文 打脸 红楼梦

  自打他跟琏弟合作,又知晓分家析产下的血腥事件,反正心里就有些怕!尤其是琏弟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望过来跟利剑出鞘般,直戳心窝,所以索性还不如坦诚些。
  贾珍心里想着,倒是越发不耐客套寒暄,直白说完自己的礼物后,好奇直问:“我看赦叔神色,他好像还不知道自己高中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淡定?光鞭炮就得放上三天三夜!
  “就我爹那性子,知道后得上天!”贾琏说起来哭笑不得:“接下来还有两场,院试也有算术,他这块基础太弱。还是要继续静心补补。”
  “……好吧。”贾珍打个哈欠:“那你继续好好学习,我回去补觉了。”
  贾琏瞧着贾珍一脸肾亏的模样,眉头紧皱,提醒道:“珍大哥,也不是弟弟拦着不让你左拥右抱,可不管怎么样,这身体可是自己的。”
  “嗯。”贾珍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我有数,毕竟咱政叔怎么死的,咱都心里有数。苍蝇不叮无缝蛋嘛!”
  说着说着贾珍眉头一皱,像似想到了什么,忽然靠近了贾琏一步,悄声:“琏弟,我赦叔那些宝贝药还有不?我也不自己用。我爹呢,他自家事自己儿子都不怎么上心,但主子的事情却时刻挂在心头。”
  带着明显的抱怨之色,贾珍道:“那位殿下不是还有个独女吗?就你娘拼死护着王妃生下来的那位安乐郡主,最后倒是让你早产,婶娘又消香玉损。”
  “珍大哥,”贾琏看眼怨恨不带掩饰的贾珍,苦笑一声:“我先前连亲母名讳都尚且不知,你说得这些便是越发不知道了。”
  “琏弟,你……”贾珍闻言,心中一颤,赶紧自打了一下嘴巴:“哥哥我酒喝多了,说浑话呢!”
  贾琏又是一声苦笑,幽幽地看眼贾珍。这一眼凝视过来,看得贾珍头皮一麻,忍不住道:“其实当年如何,我还小,也没人跟我说,就是自己听了仆从几句话,你要是想知道,还是去问问我爹。不过现在有件事到可以跟你说说。郡主与你同岁,皇后娘娘给她罗列了京城全部青年才俊。我……”
  贾珍一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忙碌,就忍不住吐苦水:“新贵豪门的就算了,最热的郡马人选,你知道是谁吗?今科状元叶知秋,农家子,家里七个姐姐养着他这个独苗!我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进状元府,他爹娘那府邸不想提了,没见过这么穷酸的。还有那个胡贵人的弟弟,肥头大耳朵,洋枪小竹签,我昨晚就跟他一起喝花酒,啧啧,咱贾家就算有些败落了,但哥好歹还是有钱人啊!我这辈子还没踏进过一夜只要十两银子的青楼……”
  贾琏耐着性子听着,心里越发对身在道观中的贾敬好奇了一分。
  至于贾敬令贾珍暗中打探青年才俊,似乎有搅乱郡主婚事的意图,跟当今对着干。此举会不会让他因此被牵连,倒也没放在心上。
  毕竟连贾珍都觉得不是良人的男人,皇帝皇后还有脸提出来,这人品可见一斑。
  “真得!我爹现在恨不得我小几岁,他都能豁出去脸直接让我生米煮成熟饭!”贾珍眼里冒着火:“还每天把蓉儿当禾苗拔一拔,吓得蓉儿都管我叫爹了。”
  贾琏:“………珍大哥,冷静冷静!蓉儿不叫你爹还能叫什么?”
  “我……”贾珍揉了把脸,看看眼前也算玉树临风的堂堂弟,羡慕道:“要是我爹有老太太那般脸皮就好了。我跟他说要不让你上,他还骂了我一通。可是我除了使点坏,从哪给他找一个四角俱全的?”
  “哥,那你还真要替我感谢敬大伯。弟弟可不想……”
  “懂懂懂。我还等着你发达了带着我吃香喝辣的。”贾珍接过兴儿递来的药包,走了几步,听到院子里字正腔圆的背书声,又后退了几步,扭头对贾琏道:“差点儿忘记了,我之所以从怡红楼知道你得案首,还有赦叔得了第二十的消息,是因为有几个穷酸在说什么你们舞弊!要求彻查!琏弟,你注意些,这人言可畏,你之前又没才名的,现在大爆冷门,所有人都好奇你呢。我是偶尔过来一趟都看见你们在学习,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啊!”
  顿了顿,贾珍问道:“要不你也办个什么诗会之类的,我爹还有些同窗好友,他当年也带我拜访过,贾家当初武转文,改换门楣,也资助过几个穷酸。反正咱也是兄弟,我不用不给你还白白浪费了。”
  “多谢珍大哥。”贾琏抱拳作揖:“现在不过区区一个县试,都还未正式进学。我若连这一关都闯不过,又何来资格让他人正眼相看?况且,杀鸡焉用牛刀?这人脉资源,倘若有一天我高中为官,那定然会厚着脸皮来询问贾家各种关系网。还会拜访敬大伯!”
  “对,找他!”贾珍点了个头,又说了几句话,便径直回家补眠,浑然不知一墙之隔的荣府有人因他大动肝火!
  贾母气得黑了脸。连隔房都送了贺礼,她这个当人祖母,当人亲娘的若不表示表示,消息传出去,世人怎么看她?
  “鸳鸯,去库房拿两套文房四宝送过去。”贾母道:“再督促他们继续努力!”虽然按理来说大房父子要过来告知此事,但是贾赦每次来都带着超级无敌大的金镶玉长命锁,似要直戳她的眼珠子,让她脑海每每回想起那一句话——“嘴巴塞不下玉!”
  索性还不如免了这虚礼!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辈份在这,想让他们过来请安行礼,就必须来。
  贾母想到此嘴角弯了弯,又吩咐道:“去史家请侯爷夫妇过府一叙。我们姑甥之间也好久没见了。”
  贾珍敢碍着她的眼,哼!
  她能给贾赦挑个邢氏这般的继室,自然更能帮贾珍挑个好媳妇。毕竟贾珍的媳妇除却是宁府的当家主母,还是贾家的宗妇!
  作为贾珍的近亲长辈,而且还是贾家唯一的诰命夫人,她还是很有说话的分量。
  贾琏听到门房来报史家保龄侯夫妇上门叙旧,让大房诸人留了个心眼,便也专心致志带着爹继续闭门读书。
  现在参加诗会书会,彰显名声什么的,还不如科考名次铁证如山,立挫谣言。
  反正他自始至终最大的威胁来源于当今。只不过当今如今恐怕不会让这届科考有一丁点儿差错,毕竟………
  贾琏笑得一脸邪恶,神色有一丝的出神,带着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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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试放榜那日,送走吐完苦水的贾珍,贾琏思虑万千,权衡插手郡主婚事获的利弊,忽然间灵光一闪,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温大夫好像也有个女儿待字闺中。
  忠义亲王原名司徒宸,现在避讳帝号,为司徒辰。
  温大夫名讳为温了尘。
  贾珍之所以告诉他温大夫的身份,是因为贾敬吩咐的。
  贾敬看起来是铁杆前太子党。
  这………
  贾琏手敲了敲桌案,当机立断,对着兴儿吩咐了几句,让他去请贾赦。
  一听贾琏貌似生病,贾赦当即就冲进了书房:“琏儿,你没事吧?”
  “父亲,我忽然有个功课不明白,可是师父还有好几天才来复诊。”贾琏一脸愁苦的看着贾赦:“现在愁的心闷气短的。”
  “琏儿,琏儿,你没事吧?”贾赦看着靠在椅背上的贾琏,愈发急得团团转:“那我们去找宸哥哥啊!”
  “不成,师父说了,他每旬会过来,我们去找他会给他添麻烦的。”
  “先前是因为守孝啊!不然我早就找宸哥哥玩了。”贾赦急道:“我还想问问皇帝叔叔为什么说话不算话,说好的恩侯成个小将军。”
  “父亲,我也跟你重复过很多遍了,你现在是三十五岁的大人了,口中的皇帝叔叔是太上皇,我们见不到的。”贾琏实现定定的看着贾赦,心里忽然有股自己都形容不出来的紧张,道:“太子殿下就算现在只是忠义亲王,名讳也不是我们能称呼的!”
  “谁说的!宸哥哥待我跟以前一样好!”贾赦生气,怒气冲冲道:“他还对你这么好呢!”
  “…………”贾琏微笑:“温大夫是忠义亲王?”
  “对啊!”贾赦得意洋洋道:“宸哥哥说他现在不当太子当大夫了,因为他超级厉害,瘟疫见到他都吓跑了,所以现在叫瘟大夫啊!”
  贾琏恍然大悟的挑挑眉:“温大夫这般厉害啊!”
  还是他当年一听温大相爷的后裔,便先入为主的原因,才导致错过真相。
  不过温了尘?
  了尘?
  贾琏狞笑了一声,前任太子就算看破红尘,想了断一切,当今可没这般好心眼!
  贾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忙不迭向贾赦解释自己真的没有感染风寒。
  贾赦不太信,伸手探了又探贾琏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再三对比一番,又忧心忡忡劝道:“琏儿,你还让我背牢,你自己也一样啊!不会就先跳过去嘛!”
  “会的,父亲。”贾琏按住贾赦的手,看看绞尽脑汁劝他的贾赦,心软了一分。他既然有缘与贾赦当了父子。
  不去管忠义亲王如何,温大夫的恩情总要报答。
  劝走了贾赦,贾琏再一次权衡利弊,待到翌日天光大亮,终于得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妙计。
  本朝官场两大秘闻他也听闻过。
  不过,他九千岁连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还有一个藏宝图,可是他知道玉玺。
  玉玺不管朝代如何更迭,都是代代相传,作为承天景命的正统象征。唯独本朝,立朝五十多年了,玉玺还是无影无踪。
  所以,作为一个曾经掌印太监,他还是很乐意看到“玉玺”重现天下的。
  而且宸晟帝还特信命!
  贾琏交代兴儿几句,悄然离开荣府,来到朱雀大街,从后墙翻进了文状元府旁边的四进院。
  说来也奇怪,靠着两座状元府,连带整条街都房价上涨,从刘府分出去的其他三个院子更是千金难求,可偏偏这风水最好的一院却是十几年来空着无主。据闻,有不少达官显贵还去户部想仗着权势寻前东家,但个个都是铩羽而归。
  不过现在也算便宜他了!
  因重生后“回家”多次,贾琏也早已熟能生巧,小心翼翼下了水井,快沾到水面时,摸开了井壁上机关。
  “咔擦”一声过后,井壁之上缓缓露出一道门,紧接着迎面而来的珠光宝气。
  贾琏飞快闪进了密室。一入内,贾琏也没空理会满地的奇珍异宝,翻寻了许久,找到宣帝之子,刚当三月帝王就被迫让帝位的恒太子笔记。然后以恒恒太子的口吻写了一笔信。
  先写他被赶下皇位,皇帝所指派的两位辅政大臣一死一伤,又宫内斗争,自己惶恐不安。
  紧接着又话锋一转,另提笔写。写自己被老神仙点化,原本好好当仙童,岂料有人借他还有前朝的名义胡作非为,残害忠良,让他愧对祖宗,愧对天下黎明百姓。还赞几句本朝黎明百姓生活富足。
  最后表达一下自己求老神仙寻回玉玺,却无奈规矩所限,需帝王率领文武两星相迎的要求。
  等打完草稿,贾琏又润色修改一番。等到十五朝会,贾琏依着密道来到金銮殿厢房,避开茶水间的众人,简单粗暴将鸽子对着大殿放飞了出去。
  正在开着朝会的当今和大臣们仰头看着扑棱翅膀的信鸽。
  当今震怒,但从诚惶诚恐的侍卫手中接过信件后,当即心中一喜,下令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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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想着自打“信鸽传讯”后,朝野上下对当今的赞誉和对科举的重视,嘴角勾了勾。这忠义亲王就算是个傻的,也该知晓如何用此事给自己女儿婉拒个婚事!
  所以贾琏便放心的带着爹一路过关斩将,囊括三元。而且贾赦也得了不错的成绩,院试第一百二十五名!
  “恭喜贾秀才!”贾琏看着自打知道自己榜上有名,打扮的跟新郎官一般,穿红袍带红花的爹,无奈的笑笑:“爹,我们可要再接再厉!现在要不骄不躁。”
  “晓得啦!”贾赦脖子坤得老长,美滋滋的:“叫我秀才!”
  “好,秀才爹,接下来我们可要出门宴会了,你准备好了吗?”
  “时刻准备着!琴棋书画诗酒茶,我都有专门应付检查的拿手戏!”贾赦应得特别骄傲:“这招还是皇帝叔叔教我的。我爹出去打仗,没想到一年多就回来了。他接到捷报后,就把我塞给老秃头了,硬是让老秃头收我做徒弟,还找抢手给我写了好多作业,我……”
  贾赦声泪俱下:“皇帝叔叔是好人啊!可我还是被爹揍了。”
  贾琏:“…………父亲,您口中的老秃头是温相爷?”贾赦的命还真够好的!有点小嫉妒小羡慕。
  “嗯,是这么叫吧。不过我都叫他聪明绝顶的老秃头,他叫我小熊孩子蠢兮兮!不过他走了,我哭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贾赦说着说着,神色一怔,猛地就往地上坐,嚎啕大哭起来。
  “父亲,温相在天之灵知晓的话,也不愿您这般伤心难过……”
  就在贾琏劝着贾赦的时候,贾珠却是再也坐不住了。
  就算京城不如江南,可第一,还是连续三场都是第一,这已经……
  “不!绝对不可能!”不可能贾琏出生比他好,连才学也比他更好!
  贾珠面色扭曲,一时狰狞起来:“一定要让他身败名裂!”



第15章 比琴棋书画
  贾珠如今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之人。用代笔甚至散科举舞弊等等谣言都不行,这无意在说科举考试不公,是在跟礼部作对!跟皇帝作对!且此时又不过院试,参考的乃京城籍和借考的学子,想用南北学子的矛盾来挑拨,也可行性低。
  唯一可行的方法……
  贾珠下意识的不敢去相信贾母,让她用孝道压人。毕竟现在非但贾琏,便是那个向来花天酒地的大伯也出息了。
  脑海浮过万千,贾珠阴笑了一声。盗不行,孝不孝,那便是色!
  威逼母婢!
  贾珠思定了念头,便私底下寻了王夫人说了一二。
  王夫人自是依从,眼里透着一丝阴霾:“我儿既然要出招,就一定要狠!一击毙命!区区一个婢女而已,怎么比得上亡叔的贵妾?”赵姨娘生了一儿一女,也不算奴才秧子。
  贾珠一怔,脑海浮现出赵姨娘风韵犹存的面容,点了点头:“太太,您说得是。”
  母子俩商议着如何让贾琏身败名裂,而在同一时刻,贾琏正一人迎四才子的挑战,准备扬名立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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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棋书画四俊杰?”贾琏漫步登上雅贤楼的擂台,道:“一起比吧!”
  中人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眼贾琏,道:“按照规矩,合在一起比,那比赛时间最多也是只有三炷香时间!”
  “自然!”
  “你好生的猖狂!”四俊杰气了个倒昂。其余书生亦是各种鄙夷不屑。
  “不过区区三连元罢了!文才兄也是三连元,何其君子翩翩!”
  “没准他不过是仗着自己出生好罢了!”
  “对啊,请个名师专门辅导!”
  “没,你们难道没听说吗?最主要是因为他那字写的!”
  “什么?”
  “温相的卿白体向来是皇家临摹纂写的,没准啊……”
  “也难怪!我听我礼部兄弟说原来贾赦是上书房的肄业生!”
  “简直有辱上书房的名声!”
  “……”
  “胡说八道!”在人群中的贾赦听着耳边响起的窃窃私语怒了,胸腔怒血澎湃燃烧着,开口,调子悠长又浑厚有力,带着不容置喙的号令:“你们有本事嫌你爹不成器啊!没本事就闭嘴!看我儿子比赛!”
  听着最后一词还飘荡回旋在大厅,贾赦脑袋左右转了一圈,看看呆若木鸡的书生们,昂首挺胸,他的拿手戏之一:喊军号!
  他好像……反正他就记得,自己胖嘟嘟的滚在练武场上监督偷懒的小士兵,谁不听话,喊一声然后拿小本子记下来!特牛气冲天!
  在宫里也特好用!
  上书房里要被打手心,喊一声,皇帝叔叔都会来看他!
  周围所有人静静地看着贾赦!
  原本在擂台上的俊杰之一,以琴为傲的唐瑞对着贾赦一弯腰:“这局,我输了。赦老之啸,在下佩服!”
  贾赦呆若木鸡。
  台上的贾琏也呆若木鸡。啸?他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学的东西都带功利性。就算能够吟诗作对,弹琴唱歌,但啸这种非主流还失传的唱法他还真不会!
  而且确定不是鬼哭狼嚎?他爹有时候开心了撒娇了躺地上耍赖皮都会嚎两声,还闲得路上看见大公鸡能跟鸡比赛打鸣。
  “你……确定?唐兄,你好像是挑战我,而且我们比的是弹琴啊!”贾琏一本正经强调道。
  “不!音律的美妙不在于表达的工具,而在于情感的共鸣!”唐瑞一脸激动道:“我已经从赦老的啸咏中感受到那份自信与傲然。这就足够让我相信你们并非徒有虚名,而且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是我狭隘了,以赦老从前的名声相看!”
  贾琏:“……”
  贾赦看着冲下擂台给他弯腰作揖的唐瑞,都吓怕了,连滚带爬地上了擂台,躲贾琏身后:“儿子,他是不是?”
  含蓄地手指戳戳脑袋,贾赦无比忧心道。
  “父亲……”虽然我也不太懂怎么从这调调读出那么多情感,但热爱音乐,热爱艺术的人,不坏。
  贾琏神色凝重地看向贾赦,道:“父亲,唐公子以乐辨人,认为您可交,是个好孩子。你转头就怀疑他不成?啸,是魏晋南北朝一种歌咏方式,据道如今已经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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